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锵锵三人行2013/6/10|女人贞洁已不值钱 处女才值六千块

2017-07-09 三人行 三人行锵锵

《女人贞洁已不值钱 处女才值六千块》音频资源

文末有惊喜,请耐心翻到文末!

唐小雁,真名唐彩凤,徐童纪录片《老唐头》里面的女主角,是发廊老板娘,有着不堪回首的经历,十七岁开始混迹险恶的江湖,被绑架强奸直面过死亡,她精明、强悍、仗义,有着东北女子的豪气。

徐童,纪录片导演,1965生于北京。1983年就读于中国传媒大学新闻摄影专业。现在工作生活于北京。纪录片作品《麦收》、《算命》、《老唐头》,合称"游民三部曲"。

窦文涛,香港凤凰卫视的主持人。出生于河北省石家庄市,1996年加入凤凰卫视。1998年推出闲谈节目《锵锵三人行》。

《女人贞洁已不值钱 处女才值六千块》文字版


窦文涛:今天我觉得有点小兴奋,因为我们请来的这个嘉宾,平常就是比较少交往你们这些朋友,首先是徐童导演,纪录片的导演,我是先看他的纪录片,发现他就住在这个城乡结合部,然后专门拍了很多,就是我们报纸上一般管这类人就叫城市边缘人,好像你的镜头就是拍这样一些人。所以呢,我就请徐老师呢,我就发现还带了个美女,这个美女我们叫她小雁,小雁呢,在纪录片里,我看过你,所以我觉得你今天来到我们这儿,让我有个很新鲜的感觉,因为你这样的女嘉宾,我还是头一回碰见。

徐童:不是,我打断一下,我非常注意文涛以前的节目,文涛一般是一见着美女吧,好像就是比较有情绪。

窦文涛:但是今天见到小雁这个美女呢,老实说,我有点肝颤。

唐小雁:就也不光您一个人肝颤,就很多人就见着,其实我也不是老虎,不是什么,并不可怕,反而我心还倒是很善的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包括网友,就是没见着面就觉得我特别害怕您,就惧怕,我说那么为什么惧怕我,就因为我混吗?混的人也没什么可怕的呀。

窦文涛:我看是因为这个徐老师把你拍坏了。我觉得你可以先跟我们观众介绍一下小雁跟你是什么关系。

徐童:首先我们是哥们儿吧,铁哥们儿关系,但是这个哥们儿怎么在一块儿的,我觉得还是跟片子有关系,我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是在那个算命,算命先生老历那个小屋里头,她呢是去找老历算命,当时我记得,这个实际上就是我算命这个片子的,开片的第一场戏,就是她找老历算命,老历给她算出什么,算出她是孤单命。

纪录片《算命》片段:你是木多仁义性情来,外边该帐要不来,在家怒下千条恨,两句好话转回来,你这人,就怕人家说好话,从名字上一看,我知道你是孤单命。

唐小雁:对,孤单命。

徐童:孤单命就说这人一辈子找不着好男人。

唐小雁:找不着男人。

窦文涛:那她当时是在做什么?

徐童:她当时的工作是在朝阳那边。

唐小雁:传媒大学,传媒大学那边。

徐童:别提母校了,给母校摸黑啊。就是在母校对面吧,那个地方叫高碑店 一带吧,就是在那边开了一个小按摩房。

窦文涛:按摩房。

徐童:开了一个小按摩房,然后呢。

窦文涛:干的是应该被取缔的工作是吧。

唐小雁:对,违法的,说白了是违法的。

徐童:主要为了谋生嘛,其实我们说的这个游民也好,还是江湖人也好,还是刚才您说的,社会边缘也好,实际上他们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,其实才走向这一步的,实际上这是一个社会原因,但小雁走到这一步之后,实际上也经历了很多自己的纠结和挣扎,也经过婚姻的破裂,然后自己还闯过海南,也是不成。

窦文涛:老家是当年中苏,中俄边境的,人曾经混到过海南去。

窦文涛:你被人卖过吗?

唐小雁:没有,我还是没卖过也悬,就是让人直接就领到那个按摩房里头去了。

窦文涛:不是说按摩房不是你开的吗?

唐小雁:按摩房是之后,之前还有过一回呢,不知道,我还去打工呢。

徐童:很多开按摩房的,实际上一开始的时候都是被人家框在那儿先开了眼吧,先入行吧我们叫。

窦文涛:后来一想我也开一个对吗。

唐小雁:倒是也没有,那时候也是,就是因为很多种的原因,说白了就是缘分的事,然后我误入到按摩房,因为我说了去打工,就是在被逼无奈之下,我说我哪怕给你当保姆做饭都行。那说行,跟我去吧,就去了。去一看不是这地,怎么进一个还有女的,岁数都非常大了,是一种纯的按摩房,就是那种的,我就一看不行,然后就好说歹说,我现在干不了,我说我这儿还没适应过来呢,等我适应过来了之后,我回家再去叫俩女的,我认识好几个好姑娘,给她领这儿来,你们这儿全都岁数大你知道吗,我在那又勾搭一个,又把当中一个人,女的,给勾搭出来,完了我们又一块儿去海南,去珠海那边去了。上那面去,然后人家没相中我带的那个女的,没相中,然后想要给她直接卖到步行街那去,我说不行,这事咱干不了。我又转道,又直接给她带到我们当地,散了,还成为朋友了。

然后当中又去了南方了,然后就认识开这个按摩房的,然后这个老板一看,这挺好,那时候有钱,咱不是说不差钱,咱真不差钱,完了就没有人,完了后来就跟她合伙,在南方开按摩房,然后她又上北京来开按摩房,我在老家开歌厅,又给我打电话,我从老家歌厅又不干了,上这儿来,紧接着我就弄了。

窦文涛:但是你弄这个,给警察抓你吗?

唐小雁:咋没抓呢,警察给我抓了,到现在我这还是有污点的人呢。

窦文涛:所以我就觉得啊,有的时候有一些观众他会有一个见解,就是说,觉得请上电视的人都是我们要宣传的人,都是我们要表扬的人,其实我觉得今天的这个传媒平台不一定是这样,就像你拍纪录片一样,有些比如说,您在这儿,也可能是反面教材,您知道吗,对很多人来说,但是我觉得也可以去了解,你像她刚才说的那些话,我觉得真是让我想到人在江湖,你都经历了一些什么呀?你觉得你算堕落吗?

唐小雁:我不堕落,我真不算堕落我这是在被逼无奈之下,我就一步、一步、一步走。

窦文涛:被什么逼?

唐小雁:第一个是没有文化,你不能上好的公司去上班打工,没有文化,那么呢,还有一个,就是上太低的那个,你还觉得不甘心,那么你就还得想着挣钱多,还得养着父母嘛,你还想着挣钱多,那么什么挣钱多?偏门,偏门挣钱多,所以很多像我们这种混的人,为什么走偏门。

窦文涛:所以在你的纪录片里,我们也看到,其实在纪录片里看到她的故事,我觉得给我的感觉是挺惨的,你说这个偏门,可能你觉得有你的利益,但是给我这个观众的感觉是不幸福啊,就是这种生活。

徐童:其实偏门这个事真的是一个非常艰辛的东西,因为它出卖的不是一般的东西,在有点执法薄弱,鱼龙混杂的这么一个模糊的地带,然后求得生存,而他做生意的,而接触那些人又是各色人等,当然底层人民当中也有好的,但是还有一部分确实是地痞流氓无赖,所以说那个算命一开张,不就是叫唐小雁棒打无赖汉嘛,就是那个无赖死活就要跟她好,就粘上了,所以她没办法,她就给人打出去了。像这种情况,为什么游民要暴力,为什么游民挣扎?就是因为他活的处境太艰难了。

窦文涛:你说你曾经就是特别有钱,怎么来的钱?

唐小雁:就是做地板,然后挣的钱,再加上面你干偏门挣的钱,然后再处对象,有个分手费啥的。

徐童:女人的优势。

窦文涛:你怎么处对象?

唐小雁:我这对象处的太多了,人家那个,别的电视台都说处三个什么的,我三十个都不止,但是那毕竟是小嘛。

窦文涛:你对爱情怎么看?

唐小雁:我现在就觉得爱情假,基本上没有什么真爱。

窦文涛:那你向往不向往呢?

唐小雁:现在你就说白了向往是太假了,我觉得什么是真的?哥们儿、朋友是真的,比老公、媳妇都好,为什么呀?哥们儿、朋友咱们是一辈子的,老婆老公没准明就分了,换人了。好的能成为朋友,不好就是敌人,一辈子仇人,跟仇人一样。

徐童:这就是游民文化,游民意识就出来了,游民文化当中最典型的特点就是只认朋友,讲究朋友之间的义气。

窦文涛:有人还真的就是说,就是往往在这个江湖上,你看就是像解放前小凤仙跟这个蔡锷,就往往是风尘中人的女子,她格外讲究仗义,大概是因为她对爱情这事看得就太没谱了。

唐小雁:因为她在这个圈子里头她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样的,就不是说当你们二位就是说你们不爱听。

窦文涛:没事,我们爱听,我很想听。

唐小雁:很多个别的,我在店里头,开店的时候,我们小姐跟客人在房间里干,就做那事呢,然后当中突然之间就来电话了,然后这面就,这男的就接电话了,喂,哎呀,媳妇,我在外面呢,马上就回去了,乖啊,在家,我给你买好吃的。其实还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呢,这个男人,然后说的这么这么,乖,宝宝,这么着那么着,就说的,你知道就是,女人,虽然说是你挣他的钱,你在赚他的钱,但是你的心里在想,去,哎呀,什么玩意儿啊,这男人还能可靠嘛,还待会儿回家,回家的途中,下班的途中当中还得插一下,你说这什么人啊。

窦文涛:真是啊,真是啊。

也许小雁的路咱们在正经社会里说,不是大家应该效仿,甚至肯定的。

唐小雁:你可千万别效仿啊,也别走我的路。

窦文涛:没错,所以我说你不要介意,在某种程度上你是个反面教材。

唐小雁:我承认。

窦文涛:但是呢,大家也像刚才领略了一番,这种真实的力量,就是有的时候,而且要不要做对很多人和事,有时候做道德评判的时候,我总是觉得有点心虚,你知道吗,因为个人的处境真的是很不一样,就是一个人选择一种生活方式,多大程度上是他自己选的,多大程度上是他不得不的,甚至是你多大程度上你可以坐在这儿去说他对了,他错了,你自己难道就真的立得那么高吗?就有些时候我们不一定急着去做道德评判。

徐童:就是这个道德判断肯定有时候是有问题的,简单地道德评判,他们为什么这样生活?你看刚刚小雁也说到了,没文化,说明她一开始的时候,比如说在农村,这个教育的资源肯定就不平衡,他们在那个地方就没有享受到那样的东西,小学上的,恨不得连五年级都上不到就要去下地干活了。所以说游民在社会上表现出来的那种打打杀杀啊,走偏门啊,干黑道啊,甚至于游民体现出的这种,我们说叫野蛮性,就是很艰难的情况下,处境当中,才能够不得以而为之的。所以接触小雁,我就觉得到小雁给我的感觉就是,还是强,强人一个,很顽强,很自信。

窦文涛:而且我觉得真有一种,就是咱们说的这种来自草根的这种生命力,我觉得你真是屡败屡战,百折不挠。

唐小雁:做人,我觉得做人就应该怎么着呢,其实我在很多地方,别人都看着,说是小雁姐,我就跟他们聊天的时候,然后他们说小雁姐我知道你的经历,就是他们已经看过我的片子,看过这个片子,就是知道我以前受过什么样的苦,然后我说没事,人嘛,你不要老记着以前受的苦,你老记那干嘛,过去了吗?过去了,过去了就翻片,翻片就脑子就忘了,然后你继续地往前走,要不你成天你老想着你以前那事被人怎么地了,又是哪个男人拿刀逼着你了,让你跟他上床啦,又是什么的,那些事你别想,过去了就往前走,乐呵的,永远让它过去了。

窦文涛:但是可以当个笑话,聊聊闲天。比如说你碰到个男人拿刀逼着要跟你上床的时候,你怎么办?

唐小雁:那必须上啊,必须上啊,首先第一点你得觉得什么值钱,女人的贞节是值钱,但是在这个现在当今的社会不值钱了,是不是,处女才六千块钱,对不对,你何况又不是处女,人家拿刀逼着你,要你的命,那你说是命值钱还是贞节值钱,所以你就逼的没有办法,你还得哄着他,给他哄的乐呵的,你还得痛快地,消停走,走完之后你再害怕,再怎么着,但是在他面前你千万不要指望着你特别害怕,别那么想。

窦文涛:我听了,真是不知道什么感觉,但是我觉得,如果我也有女儿的话,我得念佛祈祷她绝不要进入你那个世界。

唐小雁:你别说你有女儿,就是在当今很多时候,我们就放片子的时候,很多大学生就非常羡慕说是小雁姐,我跟你在一起待一段时间吧,她特别羡慕我的生活,我直接就咔嚓,拉倒吧,拒绝,我说你们不要羡慕我的生活,也不要觉得我的经历你们这辈子哪怕能换取一点点,到时候你后悔就已经晚了,所以你们现在很有文化,有文化的当中一定要知足,满足你们当前的生活,好好地活着,享受你们现在的幸福,享受你们所有的这些东西。我的经历你们只是看就完事了。

窦文涛:你呢,就好像把你所有的经历,我觉得你归结有一个原因,就是说,没有文化。

唐小雁:对。

窦文涛:你觉得一切都因为你没有文化,这为什么呢?

唐小雁:因为你没有文化吧,首先第一点就是,你上不了好的公司,还是我刚才说的,你去不了好的地方去上班,你没有一份好的职业,当你没有好的职业的时候,你的路就会往下坡走,你接触的人就不是高层次的了,就是偷摸打砸抢,社会,拿枪拿刀,这个那个的,你就只能跟这些人混,毒品。

徐童:对不起我打断一下,就小雁说的这个道理我发表一个感慨,就是说底层人,或者说游民的内心是多么的善良,你问过她两遍,她都是来说自己,是因为自己没有文化,他们至少有承担我觉得,至少她把担任担过来了,是因为我没有好好上学,所以我才没有怎么样。

窦文涛:其实挺有骨头的。

徐童:对,所以这就是一种顽强的生命,一种勇敢,知识分子当然看的就要全面多了,那这不光是她个体的问题,社会的不公,教育的不公,种种原因,我们离公民社会太远,然后所以说我们个体没有责权利,我们社会也不会太注重个人的权益,所以导致千千万万这样的小雁走上江湖。

窦文涛:所以说这个社会有很多这个角落,平常咱一般人很少有机会看到,在那个角落里它遵循的是另一个规则,是吧。比如说这个规则是不是叫丛林规则,就是说像你这样的女孩子,你得需要有人罩着你。

唐小雁:得需要罩,必须罩,男人在外面办事好办事,你们俩一处,成哥们儿了,而且特别铁,女人不,说白了女人在外面就是靠身体,真的,谁能罩着你啊,咱俩在一起,我要开个店,你罩着我,那你相中我了,我就得跟你,虽然说不是两口子,但是至少你上我这儿来了得给捏捏,躺这儿我还得伺候着你啊,你这你最起码得那啥。然后他外面社会上说,那谁谁谁那店啊,那谁是我媳妇,别一天到晚这个那个的,人家就来了问,跟你什么关系啊,都跟问什么关系,我说你问什么关系啊,你想消费就消费,不想消费拉倒,你心里就已经明镜了,他在外面都已经放话了。所以你作为一个女人来讲,你在外面你开这种店,你就得靠这种人罩着。

窦文涛:而且好像你还罩人。我在片子里看到,她还认了个干女儿,你跟你干女儿还整天吵架呢。

唐小雁:吵。

窦文涛:你为什么认一个干女儿呢?这是个什么需要呢?

唐小雁:不是说有什么需要,我是觉得她第一点吧,太可怜了,我呢也可怜,所以因为我比她大,比她懂的多,知道的多,所以我们俩就一块儿绑在一起往前走,然后走到差不多的时候,我们就等于说是,我也不想做了或者说是我在改行,改一个正经八百的行业,是吧,人间正道是沧桑吗。

徐童:俱往矣,都成过去了。

纪录片《算命》片段:干妈过年好。

你就是我的亲姑娘,我的所有的财产,各个方面你把我养老,我就,知道吗。我给你讲啊,我在十七岁那年,我都被人强奸过,你知道吗,我非常非常需要那种安全感你知道吗,我很孤独。一个女人,她不需要说是她的事业多么多么成功,哪怕说是我一个月我哪怕挣六百块钱,一千块钱,我有一个很好的老公,关心我,女人这就是最大的,一辈子的幸福,但是我唐小雁没有。做人,尤其女人不能太贱了,知道吗,男人,男人是个什么呀。

窦文涛:刚才这徐老师讲的好,就是你的这个经历不能说是好是吧,甚至是挺惨,但是呢,看到一点,就是她担当,这种,倒是没有被这种生活把你彻底压垮。

唐小雁:没有。

窦文涛:我觉得你也应该见过好多姐妹就彻底玩完了吧。

唐小雁:有。

窦文涛:在这种生活里。

唐小雁:有,就一事无成,吸毒,然后老公也不行了,这样的姐们太多了。

徐童:甚至失去生命。

窦文涛:丢了命的都有。

唐小雁:对,特别多。

窦文涛:那你现在是这样,你将来有没有想自己以后啊,或者将来我老了怎么过

唐小雁:从来不会去那么想,你知道像我们这样人吧,因为首先第一点,你没有一个好的生活,然后你就不会想着以后会怎么样,然后就觉得乐呵一天是一天,我就首先是想你今天高兴不高兴,高兴吧,高兴就完了。再明天呢?明天再说明天的,首先你过一天,高兴一天,别想着以后,那以后,没准明天出门让车撞死我了,那我想那么多白费我脑子的细胞呢。

徐童:我又发感慨,就是说,游民由于他的这种处境和他的身份,使他自己可以担当自己的生命,但是同时他很难承担更大地社会责任和社会义务,我是说作为作者我去看的话,那么可能还需要更前进一步,就是公民教育,就是说能不能让这些,比如说边缘人啊,底层人逐渐的醒悟过来,就是自己除了是一个能够自己尽可能的混好,同时呢,还能够做一个公民。

窦文涛:而我就觉得,你说接受教育,其实没有文化的人不见得不聪明,你比如说她,我就注意到一个细节,你讲的,比我们很多嘉宾都强。

唐小雁:净夸过。

窦文涛:而且你知道吧,她整集节目,能憋住一个脏字都没说,你注意到没有。

徐童:对。

窦文涛:表现出很强的这种控制能力,实际上是很聪明的。

徐童:我都快憋不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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